来自阿富汗的忍耐——《灿烂千阳》读后感

2020.08.24 - 来自:网络转载

《灿烂千阳》是卡勒德·胡赛尼所著。要先强调一下作者卡勒德·胡赛尼,这位美籍阿富汗裔作家–著名的阿富汗背景现实主义小说《追风筝的人》《群山回唱》的作者。看照片你会觉得胡塞尼很帅,五官匀称,气质儒雅;但是细看一点,就会发现他眼神中用微笑也难以掩盖的浓烈忧郁。胡塞尼1965年出生,1980年才离开喀布尔前往美国,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亲历了自己祖国阿富汗的国运跌宕和人民的颠沛流离。正因为如此,胡塞尼关于故事背景的交代清晰、全面,对人物生活状况描述真实、贴切,富赋予主人公的感情饱满、自然。

很多人说,《灿烂千阳》是一部关于阿富汗的忍耐史。的确,纵观全文,两位女主角玛利亚姆和莱拉一生中所经历的友情、爱情和亲情,无不伴随着深沉的痛苦和隐忍。不过,尽管描写了太多的痛苦和离别、暴力和流血,《灿烂千阳》并不是一本倾倒苦难和悲悯的书。

胡塞尼在书中情构思精巧,象征和意识流的手法运用纯熟,再加上精辟的讽刺和抨击笔法,读者读完后,更容易被书中所歌颂的勇敢、爱和包容所震撼。描写武装战斗的频发和残忍时,“她静静地倾听冲锋枪开火的嗒嗒声,数着有多少枚火箭弹划过夜空。有时候,火箭弹喷射出的火焰很亮,人们甚至可以借着它的光线看书”,人们的冷漠以待,瞬间刻画出一个久经战火的实境;表达对塔利班政权的讽刺时,“我的一个表哥用油彩画了整整一本写生簿的火烈鸟”“他们很生气,把那个表哥的双脚绑起来……要么把画毁掉,要么把火烈鸟画的雅观一点。所以表哥给每一只鸟画上了裤子”读者会发现,这就是完全地植根于人民心中的,对宗教专治制度的讽刺和抨击。然而,书中更多的是一种乐观。比如,描写青少年时塔里克恋爱时的故作不羁,“我才不愿意结婚”“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结婚了,那么人们得在婚礼台上留出三个人的空间。我,我的新娘,还有那个拿枪指着我头的家伙。”这种逆境中仍存的戏谑式的乐观,抹去了蒙在阿富汗人民脸上的战争灰尘,让人仿佛看到了沙漠戈壁中倔强盛开的沙枣花。

书中另人印象深刻的还有胡塞尼为妇女权利的呐喊。对通观玛丽雅姆和莱拉的悲惨人生,不难发现,她们的痛苦和灾难都根源于父权制通过社会和家庭给她们施加的压迫。在政教合一的社会,“学校怎么会教你这样的人,一个女人只要学一样本领,那就是忍耐”“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法律是男人的法律,政府是男人的政府,国家是男人的国家”。在阿富汗,女性的地位被父权制度所歪曲,处于远离父权文化和话语中心的边缘地位。可是,胡塞尼笔下的女人,个性鲜活,并不总是逆来顺受。青少年时期的玛利亚姆对父权的反抗,莱拉对爱情的懵懂执着都描写的很生动,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女性细腻情感背后追求自由的不屈和坚韧;成年后两位女主在同一个家庭时,会在清晨一起在小院偷偷坐上片刻,喝一杯中国茶;她们被施以残忍家暴,但屡次反抗,就算遍体鳞伤;最后,在塔里克准备过来接走她们前夕,两个人终于合力,杀死了多年来压在她们身上的“魔鬼”。至此,故事达到高潮。

读《灿烂千阳》时,我总是忍不住去探索主人公命运悲苦背后的原因。后来,我专门找到另外一位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塔米姆﹒安萨利《无规则游戏-阿富汗屡被中断的历史》。阿富汗虽然不产石油,但是地理位置特殊,既是俄罗斯通往印度洋国家的要塞,又是里海石油经巴基斯坦出海的必经之路,近两百年来,英国、法国、前苏联、美国和基地组织、塔利班轮番上场,因此迟迟没有完全取得民族独立,并建立起符合本国国情制度的阿富汗,成了西方媒体形容的“帝国的焚尸场”,如今,3000多万人口的国家,800多万人成为难民流离在外。谁能想到,这里是曾经富庶的文明古国波斯!

  其实,阿富汗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有过一段相对民主宽松的环境,政治稳定,人民生活水平稳定向好,妇女可以接受教育并平等就业,堪称历史夹缝中的美好。那个时候衣着鲜丽,喷着香水出入写字楼的女士,大概没有人会想到,未来某一天,西方势力的介入下宗教与政治的纠缠如邪恶之花愈开愈盛,她们理应得到的平等和自由会转瞬即逝,社会的倒退让她们失去了独自外出上街的权力,有一天,甚至连给她们接生的医生,都需要穿戴厚重的布卡。国家的命运坎坷和每个老百姓的生活直接相关,然而一个国家的和平,一国人的民幸福,从来就不是轻而易举从天而降的。看看今天的国际局势吧,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舒适区”!今天中国给我们的和平安稳,值得我们感激庆幸;今天我们拥有和平安稳,绝非一劳永逸,我们必须时刻珍惜,誓死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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